饮汐.

我,以及与我有关(上)

 该从哪里说起呢,双手在键盘上不断敲击的我,现在也总算成人了。还没有想好给成人的我说些什么,“继续努力”还是“做的不错”。想说的话还真不少。


那,不如让我们从零开始,从我呱呱坠地的那天开始吧。


我是在一个北方小城出生的,如果说我要感谢命运什么的话,那就是他为我安排了一个肃杀的秋,准确的说,我是国庆假期返工的孩子,好巧不巧偏偏要在这开工第一天出生。谢谢你啊,老天,让我不能好好过一个开心的生日。嘛,习惯了也无所谓了。


刚出生的时候大家想必都差不太多吧,在阵阵哭声中迎来新生,又在未来不知何时的阵阵哭声中腐朽凋零,颇有种宿命的美感。我儿时会扯着母亲,问我出生的时候天上有没有什么异象,仿佛认定自己有某种超凡脱俗的强大神秘的力量一般,羡慕石猴出世,摇身一变成了齐天大圣,羡慕葫芦七兄弟,一出生便有过人本领;羡慕那李靖之子,真人座下,闹得碧波难宁。可恶,我也好想有点超能力。


祖母在我的童年乃至现在扮演着尤为重要的角色,还记得曾经的她,要不一边手里做着针线活,要不就是叠着纸元宝,然后一边做一边用我极为喜欢的语气说着。一些故事,一些在她眼里是趣事的,我的小故事,祖母时常夸我很大方,绝不小气,就是别的孩子玩我的玩具,也绝不生气。我确实对我这点挺自豪的。难得能从我身上找到闪光点嘛,虽然不表现出来,我很喜欢儿时这样跟我讲故事的祖母。仿佛她眼中只有她可爱的孙儿。


咳咳,说到哪啦。


哦,再来说说我的童年吧。童年是在一个有点老旧的小区里渡过的,虽然我不咋出门,性格也有点孤僻,但是想起来还是会傻傻的发笑呢。小时候和伙伴们奔跑着穿梭于庭院,爬上爬下,还自诩飞檐走壁,说起来真有点傻呢。当时我也有个玩伴,我俩可说的上“忘年交”了,虽然我年长两岁,但也不影响我们痛快的玩,可惜,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真正的邀请他来我家做客,全都怪那讨厌的搬家啊!


在幼儿园的事差不多都快忘光了,忘性太大看来也不是多好的事,不过有一件事我倒是记忆犹新,幼儿园的午休最是难忘啊,柔和的日光映着一排排孩子那熟睡的小脸,真是安静而平和的午休。不过,偶尔也有坏孩子呢,譬如在我旁边装睡的男孩,不知为何总喜欢在我胳膊或大腿上留下一个指甲掐痕,真是的。我在幼儿园也确实是个乖孩子,老师偶尔让我帮忙发食物,虽然嘴上不说,但是心里却比吃了蜜还要甜。


进入小学,大伙对我最多的评价可能是爱哭。男孩子为什么要哭呢,周围同学甚至老师对我特别不解,其实现在说实在的,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,为什么我会哭呢,紧张?害怕?玻璃心?这些也都不重要了。小学同学的面孔,真的记不得有多少了。在中考考场上,一个小学同学认出我,还打了个招呼,寒暄几句后就开考了,虽然只有几句寒暄,可还是觉得认不出对方实在很尴尬啊。


初中就有更多更多的事情了,开始学着认真和努力,开始与周边比较什么,开始和很多人相处。那大概是暴风雨开始前漫长而又最值得怀念的宁静吧,在面对高中这个暴风雨前的小小安逸,我觉得那是我最舒服的日子了,在那一段青春期开始萌动的岁月里,我的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开始萌生,我比较喜欢赏花呢,我仍记得我们学校水龙头旁,种着几株海棠花,刚来到学校时还把它叫成樱花,哈哈,现在想来真是……


初中老师也会问问我们理想,我那是不知是懒惰还是对文学的热爱,竟想着要当小说家,哦不对,是当一个作家。不过,的确,我的文学梦,确实是在初中萌生的。因为那是我第一次接触,散文啊,小说啊,诗歌啊。诸如此类,还记得语文课学的第一篇文章,便是朱自清的《春》,现在只有依稀一点片段,老先生大抵是这样起笔的:“盼望着,盼望着,东风来了,春天的脚步近了……”我们语文老师姓朱,讲课讲的格外认真,要求自然也是十分的严格,讲了两天课文,便要求我们背诵,虽然只是选取段落,但我不擅长记忆散文这种被我过去称为“普通话”的文体,相较之下,我更喜欢诗歌这种韵律感强的文体,当然现在看来,过去的我还是眼界狭隘的很,即使键盘上的手在不停的敲击着,可是心里依旧在痛骂过去的自己不识货。


正课以外就是体育、音乐、美术这样的课程,素质教育真的是很重要,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也有很多,实践往往会教会我们,值得一提的是体育课,每每在体育课上我总是会跟我们年轻的体育老师“顶撞”一下,偶尔说过头了,被罚在外面做几十个俯卧撑,做完了也免不了我们体育老师一顿批,虽然似乎不太符合他体育老师的身份,可他依旧对我说教,而不是像一些新闻里说的体育老师那样体罚。我其实也挺感谢他的,遗憾的是始终没能记得他的姓名,毕业照上好像有记,但终究也找不到了。


考试却是不尽如人意的,勉勉强强上了高中,爸妈的担心,自己本身的心理压力,加上与其他同学的比较,压得我喘不过气,我的性格也变得有些乖离,朋友也不是很多,那个暑假我过得的确很糟,虽然没有意识到这之后将过得更糟。


高中啊,果然避免不了的话题,我就读的高中,怎么说呢,如果按我的形容的话,那是一段不知光鲜亮丽为何物但确实暗淡单调的日子,在这里,学习成为了一切,那便是主旋律,不能接触新闻,不能接触网络,同学的一句话说:“在这快成山顶洞人了。”而如果仅仅只有这些的话,这可算不上暴风雨,不过是朵朵乌云罢了。


刚开始高中生活的我不曾知道,足以称得上暴风雨的事还在后面等着我。


这件事我至今想起来还感到一股很奇怪的感觉,说不上是悲还是怨,反正挺糟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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